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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打悭吝拒邪淫···”
“二打怠惰忌傲眼···”
“三打不服平屈冤···”
·········
“打完了吗?大师兄!”
“没!打完屁股,还打脸!”
“为啥啊?”
“没听到吗?三打不服平屈冤。”
“啥意思?”
“···”
“圆测!肠粉烫!”
“到!”
“到!”
“这可是五指山风范排行榜,你们要有神圣的仪式感!窃窃私语,实乃违抗,翘起圆圆的屁股,左三圈右三圈,定定!等着重新挨板板,就让祖师的戒尺尽情地宣泄它的不满。”
“啪,啪啪啪···”
“一打悭吝拒邪淫···”
“二打怠惰忌傲眼···”
“三打不服平屈冤···”
·········
上官奎右手搀扶着福叔,左手举着神像,一路狂奔,动作紧张,像极了慌不择路的兔子,但实际神色坦然,不见风浪。谁能说得清楚谁是兔子,谁是猎人?因为没人拥有二者的最优鉴别方案。不等猎人开枪,兔子行至诡处,只要一截硬气的树桩,在某个特定时段,静静等候不速之客血染。兔子遭受过百步穿杨,也有必要练就守株待人的手段。
“福叔,是不是这个方向?”
“我只剩最后一口气了,你慢点。”
“一万二千三百次···别再说这句话,行不行!”
“我只剩最后一口气了,你慢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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